编者按:本文来自微信大众号“全媒派”(ID:quanmeipai),作者腾讯传媒,36氪经授权发布。
10月2日,英超官方宣告卫报传媒集团CEO David Pemsel将成为英超新任CEO,最迟下一年4月就任。
《卫报》刚刚完毕了长达二十多年的亏本情况,转型没有成功,领导者却已离任,董事会忙于挑选适宜的继任者。但是如一位英国媒体人所言:“运营《卫报》就和参与英超联赛相同,赢得竞赛不是最难的,难的是卫冕。”
正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,Pemsel带着亮眼的成绩富丽回身,其继任者又该何去何从?本期全媒派(ID:quanmeipai)带你来看下一任《卫报》CEO面对着哪些难题,又该怎么应对。
《卫报》的窘境转亏为盈后仍应战重重
《卫报》现任CEO Pemsel原是《卫报》的一名广告主管,后来转岗做商场营销,2011年成为首席营销官,并在2015年敏捷提升,顶替Andrew Miller担任CEO。
2016年,Pemsel和主编Katharine Viner启动了一项为期三年的商业方案,在各大媒体纷繁筑起付费墙时,另辟蹊径,启用了一套读者自动付费的“捐献”形式,包含一次性、月度、年度支撑,大额资助,订阅和三档会员。
《卫报》的捐献页面
在Pemsel的领导下,《卫报》在本年终结了长达二十年的亏本,完成盈余,有力地反击质疑声。
但是转亏为盈后,《卫报》仍面对重重应战。
首要,尽管《卫报》近来推出了多项立异行动,但其实Pemsel领导的这三年,首要是经过节流来完成收支平衡的:裁人数百人;减缩版面,将报纸改成小报形式;抛弃原有的场所扩展方案。这些行动将《卫报》的本钱降低了20%,但是余下可减少的本钱已不多。
卫报传媒集团CEO David Pemsel
商场研讨公司EndersAnalysis的CEO Douglas McCabe表明,“下一个阶段的问题将愈加杂乱,需求平衡付费阅览和免费阅览这两种天壤之别商业形式。”
其次,与三年前比较,2019年传媒职业的生存环境并没有多大的改进。谷歌和Facebook在数字广告商场的主导地位仍旧难以撼动,传统纸质媒体阅历着终究的式微,新的隐私法规以及浏览器约束盯梢方针,使媒体难以用第三方cookie来向受众卖广告。
卫报传媒集团发言人也表明:“尽管咱们的战略效果斐然,但清楚明了,整个传媒职业仍面对着严重应战和动乱。咱们需求一个清晰的战略来坚持财政可持续性。”
下一任CEO的应战,财政维稳是个技术活
如果说《卫报》转型的第一阶段是完成财政收支平衡,那么第二阶段则是保持财政安稳。
《卫报》一直是用信赖基金发生的收益来支撑报纸的独立新闻事业。而曩昔的20多年,《卫报》现已把基金耗费殆尽,还造成了巨额亏本。
这一阶段的方针是保证调整后的净现金流不会超越该基金收益,收入多样化便是这一战略的要害。
开源最重要的自然是进一步扩展读者收入。截止本年三月,《卫报》付费会员到达65.5万和还具有30万一次性捐献者,甚至有忠诚读者在遗言中挑选将部分产业留给《卫报》作为遗产捐献。2018/19财年读者收入占到了集团总收入的28%,比三年前增加了10%。增速喜人的读者收入促进《卫报》立下flag,要在2020年之前将付费会员和捐助者人数提高到200万。
对传媒业而言,还有一项至关重要的收入——广告。
广告仍是《卫报》收入的首要来历,占上一年总收入的40%。广告主和业界专家对有实力又聪明的《卫报》商业广告团队拍案叫绝,以为他们能着眼于更宽广的远景。不过,他们也给出了一些主张。
媒体安排Goodstuff的联合创始人Andrew Stephens说:“坦白地讲,有时候《卫报》拿不下广告是因为它不如其他媒体灵敏变通,商业广告与其社论隔膜过大。”
另一方面,《卫报》加快迈向200万会员大关的一起,将堆集许多有价值的用户数据。但是作为曾曝光了棱镜门事情以及剑桥剖析公司和Facebook的数据走漏丑闻的媒体,广告主表明,“在潜在的数据协作方面,《卫报》不像竞争对手那么活跃。”。
《卫报》棱角方案(PRISM)以及剑桥剖析公司和Facebook的数据走漏丑闻的新闻谈论配图
媒体安排Totalmedia的总经理Thomas Laranjo也给出了自己的主张:“《卫报》能够发明一些有立异性的协作办法,来与其他媒体以及相关安排(如体育版权所有者)协作。”
但是《卫报》在商业化上有自己的底线,发言人表明,“社论和商业广告之间的边界清楚十分重要的,能够树立读者以及广告商对报纸的信赖。而共享数据或许会将《卫报》置于危险之中,不是久远之计。”
发言人还弥补道,“咱们也一直在寻觅多元化的办法,比方依托咱们优质的体育新闻报导完成收入增加。”本年与《卫报》树立的体育或广告协作伙伴关系包含:板球报导资助商英国西敏寺银行(Natwest bank)和女子足球国际杯报导资助商Visa公司。
CEO Pemsel的继任者们,守江山的重担会落到谁身上
《卫报》发言人表明,他们还在寻觅继任者,卫报传媒集团董事会提名委员会在对“一批”提名人进行评价。
《卫报》表里对两个内部提名人的猜想出于预料的共同:Anna Bateson和Evelyn Webstera。
前谷歌职工Bateson2016年参加《卫报》 ,领导其时刚起步的会员战略,并于2017年成为该报的首席用户运营官。
《卫报》首席用户运营Anna Bateson
在参加《卫报》前,Webster是年代公司(Time Inc.)的履行副总裁,此前还担任IPC Media的CEO。她是个英国人,现居美国,担任《卫报》的美国和澳大利亚事务,尽管事务规划不大,但赢利增加十分敏捷,自2015/16财年以来,《卫报》的国际收入翻了一番,而且仍以两位数的速度不断增加,克服了局面晦气的窘境。
《卫报》美国和澳大利亚事务担任人Evelyn Webstera
至于外部提名人,英国猎头公司Martin Tripp Associates的创始人Martin TrippAssociates表明,会首选有媒体布景的人才。不过这份作业的薪酬或许会劝退一些狼子野心的高管,2018-2019年,Pemsel的年薪仅有70.6万英镑(上一任英超CEO年薪超90万英镑)。
簇新的期望:用广告传递品牌声响
本年9月,《卫报》在全球范围内建议了一场品牌运动,主题是“期望的力气”。
至少《卫报》的期望是这些广告能鼓舞更多的读者为该报新闻报导付费。《卫报》决议选用相似维基百科的捐献战略,而非筑起传统的付费墙,这意味着《卫报》产出的新闻是全球性的、免费的、为读者可及的,而不是只是服务于付得起钱的人。
印有蝴蝶和“期望的力气”标语的广告牌
建议活动的构思安排Uncommon联合创始人Nils Leonard说:“这是咱们给国际的礼物,咱们期望能帮《卫报》制造更多的广告来传递其声响。”
但是,要一起招引两种不同类型的受众靠的不只是广告,更需求整个安排的思想办法的改变。尽管职工忧虑新的CEO又会带来一次天翻地覆的改变,但在传媒业,仅有不变的便是不断的改变——即便没有任何高管的变化。
正如EndersAnalysis的CEO McCabe所说“高管人员变化总是伴随着对企业文化的应战。《卫报》第一阶段现已处理了许多问题,但底子的革新需求从未中止。”